“往下两里处有一条岔道,但也只是一条小路,通向永河镇的另一个村落,永河镇虽然在虹镇的西北面,但要前往西北更深入,却没人会穿过永河镇走。因为它北边全是山,很难开辟出路,若有人想去皇城,都是绕虹城一圈,再从天戈郡往北走。”温婉讲得很细。
    胥伯良拿起桌案上的纸笔,开始勾勒温婉描述的地形与线路。
    三个点,永河镇、虹镇、皇城。
    把它们连起来,就像一个“v”的形状。
    虹城在对勾的底端,也就是最南边。
    永河镇在对勾起笔的那一端,皇城在对勾收笔的那一端,它们明明离得更近,但是,却因为没有路,所以只能往南走到虹城,再往北边走。
    而虹河路,就是对勾起笔的下来那一小段。
    这条路上,除了往返两个镇的人,再无其它。
    要不是醉香居的噱头太多,在这里开店,绝对死路一条。
    眼下虽然火爆,但人流量不大,且没有良好的流通性,顶多维持个一年半载,生意就会清冷下来,赔本谈不上,但这条现在看起来极有前景的铺面街道,却会在到时候成为经济泡沫下的产物,以悲剧收场。
    温婉看着胥伯良在纸上写写画画,一会沉思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