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,听得胥伯良这么一说,却是觉得得了最好的答案。
向越果然被噎住。
工匠们面色心虚起来,做为最能听懂的人,他们似乎也想到了关键问题所在。
向越哪能让事态这么发展下去,只能装作没有这回事,大声道:“你这都是借口!”
他当然不能说,他用的梁都没用刨花板,虽然这能证明他的水平,但是,同样也是在给温婉脱罪,唯今之计,就算名声不保,他也不能背上这些人命案子。
许是老板听到了向越的祈祷,在他想说辞的时候,醉香居大门外,又传来了骚动。
众人隐隐约约听到了“官老爷”“官府来人了”“方县丞”之类的字眼。
下一刻,就看到方志平带着一行官差踏进大门。
方志平那嘴角勾着冷笑的表情,似乎就是来给温婉治罪的。
温婉皱眉。
居然赶得这么巧?
这次的排场比上一次还要大,而且,严肃凝重的气氛,和似乎要抓人的架势,让这些平头老百姓心中有些打鼓。
“见过县丞老爷!”
有人下跪,带了头,一众老百姓们呼啦啦全都朝着方志平跪下。
胥伯良瞟了眼温婉,看到她躬身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