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仍然是那样,要死不死,要活不活。
    “霍大夫,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    “梁公子,不怕你恼,老夫行医三十多年,从未见过此种罕见病例,亦闻所未闻,遇上这种有挑战的病人,老夫也甚至是有些兴奋的 ,但你也看到了,试了这么多法子无一丝反应,这样的病,要想治好决非易事。老夫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,只能承诺,如果梁公子愿意相信老夫,把病人交给我,老夫一定苦心钻研,找到确治之法。”
    霍大夫被激起了挑战的心理,越是医术高超的人,越是不喜欢轻易为小病小痛出手。
    但是,眼前这个病症也太罕见了,高度一下子拔到了顶极。
    霍大夫其实是想治的,但他看出梁子沐还有其它的担忧。
    梁子沐的确有所犹豫。
    转头,他喊道,“冬柒。”喊了一声,发现没回应。
    “冬柒?”
    还是没有人,倒是新请的老管家走了进来,“冬柒姑娘方才出门了。”
    “她去哪了?”
    “她没说,但她是坐马车出去的,看那方向,是往西北边去了。”管家恭身道。
    西北边?那不就是郊外的方向吗?
    梁子沐心中突的一咯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