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温婉放到竹屋里间的床榻上,心中不知是何滋味,一边庆幸终于可能治好了,一边又不安。
“她在年前的冬天冻昏了,这之后,就一直没醒过来,像睡着了一样,脉搏微弱,心跳微弱,但我肯定她没有死,之前我也请过不少有名的大夫,可他们都从未见过如此病症,不敢下手,不知姑娘可否见过?”梁子沐描述着病情。
魏且容心中一噔。
温婉不就是冬天出的事吗?也是冻伤!
她好奇的去揭床上人的面纱,却听得梁子沐突然喝道,“你做什么!”
魏且容被他一副踩到尾巴的紧张样吓到了,“有何不妥吗?”
就连旁边的冬柒也被吓了一跳,心中对梁子对温婉的重视程度,有了更清晰的认知。如此小心,不给任何人找到她的机会,他是真的想一辈子圈着温婉!
梁子沐也意识到自已失态了,面色缓下来,“姑娘看看情况,不是只需把脉吗?为何先看脸?”
“你既已说了病症,我自然就不需要先切脉了,疑难杂症又非喜脉风寒类的小病小痛,又怎可光靠切脉就能开出方子来?望闻问切一样少不了,病人的面色、瞳孔、舌头,都是能反应病症的,我倒是不知道,面对疑难杂症,哪个庸医光靠诊脉就能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