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正要退下,却听得谢广才突然出声,“等等!”
卢槐低垂着的眼里,划过一道暗芒,转回身,“不知谢大人还有何吩咐?”
“你还在负责青云路的监工,怕也没空吧?”
卢槐松了口气,“多谢大人体恤,青云路全程顺利,且工程已经进入尾声了,并无多少事务,反正也要去虹城,耽误不了多少功夫。”
过了谢广才这一关,卢槐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,到了虹城,像模像样的查了一番,最后确定死因就是朱世恩见到的那样。
不过因为有损朝廷脸面,卢槐把消息做了二级封锁,对外宣称何亲源乃是暴毙而亡。
百姓们谈及,觉得虹城有点儿玄,“是不是咱们风水不好啊?怎么接连两年,不是死县丞就是死县令的?有点邪乎啊,莫不是得罪了河神大人?”
“瞎说啥!那方县丞是犯了事被砍的头!苍天发怒,那也是他欺压百姓,让他罪有应得!”
“那是他得罪了大人物才砍的头。”有自认为窥见真相的人神秘的道,“何县令才五十不到,好模好样的,突然就暴毙了,说不准也有啥隐情,只是瞒着咱们老百姓罢了。”
热闹的街道一头,树林荫庇的一座府院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