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也不气馁,笑嘻嘻的抱着捧花跟在她屁股后面,还不停跟她搭话。
    “你去哪呢?这几天不用忙什么了吧?”
    “你别走那么快,我又不吃人,其实你不用有那么大压力,这又不是手帕玉佩什么的,只是一盆鲜花,你就跟之前一样,拿回去插花瓶里,过段时间它就凋谢了,什么也不会留下……”
    附近劳作的农户好奇瞟过来,不知道二小姐和表少爷这是闹哪出。
    温宁尴尬得话都说不知道怎么说了,“哎呀你真是……你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    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?要不,我再直白点?我喜……”
    “不不不用了!”
    温宁忙摆着手打断他,十五岁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她自认为该懂的都懂了,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架势。
    她见过的听过的,无论男女,私相授受间接寄寓也好,言语坦明心迹也好,对待男女之情上都是含蓄又委婉的,就算听过话本上的痴情主角,也不过是远远望着对方背影终日相思,就没这么直白高调的。
    胥伯良压根没考虑过小姑娘接不接受得了,捧着花一直跟着。
    温宁加快步子,他也加快。
    许是被缠得烦了,经过堡内的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