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可能会察觉不到楚亦的身份大有来头,要是楚亦连这都瞒着她,他相信以温婉的性格,两人不可能走到现在。
而能把楚亦调教到这一步,没道理在纳妾这问题上她就不敢迈步了。
那唯一的可能,就是楚亦的身份让她发愁了。
什么人,是连自己内心都可以接受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,却身份不能允许一生一世一双人的?
楚亦这样的人,得多大的压力才能不允许他遵循自己的内心?
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姐夫以后真纳妾,你会怎么做?”胥伯良问温婉。
“和离呗!”
“那如果是迫于客观压力,非自愿的呢?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至少证明他没变心啊!”胥伯良道。
“这种事看结果就行了,论初衷没有意义。纳的妾是个人不是个东西,他多在乎我一点,和少在乎我一点,我的麻烦都不会少,只是对方玩的花样不一样罢了。”温婉目光跃到了窗外。
胥伯良怔了怔,他从她这语气里,听出一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感觉。
这让他惊觉楚亦身份带来的问题,到了不可违逆的程度。
“可凡事不可能都是最理想的状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