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人跟小二点了菜,见温宁盯着信纸看得起劲,搭起话来:“姑娘识字啊?”
温宁嗯了一声继续看。
吃过饭后,那老头还没走,坐在温宁对面,眼睛盯着她。
见温宁目光看了过来,他布满沟壑的脸慈祥一笑,“姑娘,你脖颈上这项链挺是好看,请问是在哪儿买的?老朽也想买一副,我孙女儿不日生辰,她就喜欢这些古怪的花纹款式,这项链她肯定喜欢。”
“啊?项链?”
温宁愣了愣,低头看向自己胸前。
那里只有一块铁片,那是在九峰村时,爷爷临终前托小玉儿交给她的,当时给她的样式就是绳子挂着的,她自然的就挂到了胸前,倒也可以算成一副项链。
“大爷,这项链不是我买的。”温宁道。
“哦?那是出自何处?”
“是我爷爷临终前给我的。”
“难怪看着像个古物,亲人临终交附,这玩意看来对姑娘实为重要了,老朽本还想姑娘是否肯割爱,价钱好谈呢!”老人遗憾的捋了一把胡子。
温宁尴尬的摇头,“抱歉,这个我不能卖的。”
没再跟老人多聊,温宁告了辞上楼,给胥伯良回了封信后便交给了小二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