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起不了身,肚子的疼痛密密麻麻钻到骨肉之中,让她晕不过去。
“楚亦,楚亦——”温婉用力呼喊着这两个字。
她声音已经不复清脆,刚刚除了疼的乱叫,嘴巴里出现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楚亦的名字。
她好痛,痛得不能呼吸。
下身的热流和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她甚至有种自己在死亡边缘不断徘徊的感觉,要是这次她没能挺过来,可能就真的不会再有以后了。
半刻钟后温婉就被人手忙脚乱的送进院子里,稳婆吩咐下去赶紧烧水,准备接生。
温婉虽然还未足月,可这月份也不小了,算算都近九个月左右了。孩子现在生下来出意外的机会不大。不过等温婉被送到床上下身血流不止的时候,稳婆们又都迟疑了。
这,这血出的未免太多了点。一会儿工夫竟然把襦裙都浸透了。
稳婆倒吸一口凉气,像钝刀子割在喉咙口一样,失声说道:“不好,夫人怕是不对劲,快去请大夫过来。”
孙大夫在半个月前就算着温婉生产的日子,现在还不到时间,他还在外面的商业街坐镇医馆呢。
跑腿得了命令片刻不停的驾马去找孙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