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楚亦厉目在司修白脸上扫过。
那目光像剐去了司修白一层血色,他知道自己这番举动也是冒失了,可是一想到半个月前白云城收到温婉产女的消息时,且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,他就忍不住只身一人来到温家堡,忍不住想要质问楚亦。
“主子。”司修白壮壮胆子继续说,“属下越矩了,可是有一句话属下不得不说。主子身份贵重,农户女子着实不合主子身份,给个名分就已经是莫大恩荣了。而且且,魏姑娘她一片痴心付与主子多年,这份情值得珍重!”
楚亦冷笑,“如果你只有这么多话要说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说罢也不顾司修白愈加难看的神色,直接抽身离开。
司修白不死心的追问:“你都不给且容带句话吗?”
“我的答案,早已经给过她。”
楚亦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外,合上门,他就把躲在门外偷听的玉儿给揪了过来。
“爹爹。”玉儿尴尬一笑。
诶呀跑的太迟了,被爹爹抓了个正着。
楚亦卸去眉间的冷硬,戏谑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牵着他的手走了。
留下屋内的司修白神色莫测,最后化成一声叹息,消散于空气之中。
“爹爹,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