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温扒皮温婉,把他支出去协助赵怀给虹城的官府做水车渠道,直通县衙里头。
因为这个事情很重要,所以胥伯良也不敢随便的丢下手不管,最终还是陷落在温婉的手里,出门干活去了,这一干就是半个多月。
“温扒皮真不是吹的,还好我胥白劳坚强,不然换个人肯定都撂挑子不干了。”胥伯良一个人嘀嘀咕咕。
“你在嘀咕什么呢?”温宁举着信从院外进来。
胥伯良不敢置信地擦擦自己的眼睛,“卧槽,我不会思念成疾出现温宁妹子的幻觉了吧?”可是他也很久没有想到温宁了呀,一开始是时间不允许,后来是一种选择性的遗忘了。
温宁噗嗤乐道:“什么幻觉,你怎么还是这么逗?”
“不是幻觉?哎哟宁儿你回来了?”胥伯良乐出花来,这真是日思夜想,还真的把自己的心上人给盼来了。
“我早回来了,倒是你都没在温家堡里面见到你,我还以为你又去什么地方了呢。”
胥伯良有些幽怨地看着温宁控诉,“这还不都是拜你姐姐所赐,都是因为她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。”
“什么话,我姐不是你姐啊?姐姐肯定是有正事才让你忙活的,你就别埋怨她了。”
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