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。这将军怎么听说她有隐疾之后就变了一副神情,难道简洵只是看着清冷,实际上心肠极好,同情起她的隐疾了?
“难怪你平时不愿意当着本将军的面打理自己,竟是这个原因。”简洵自以为洞察了真相,态度也软和了一点。
温宁眼睛一亮,“那将军是同意我单独洗个澡了?”
“军营之中并没有这样的先例。”军营之中要么是在水房洗了,要么在一盆子水对着自己的头给淋下去。
温宁脸色顿时塌了,“属下真的不能在人前展露自己。”
“如此便拉个厚实的屏风,在帐内洗了吧。”这是简洵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。
温宁一听还有屏风,立刻反问道:“难不成将军在属下洗澡的时候还要在帐中?”
“这是自然,”简洵反问,“此处可是我的军帐。”
他的军帐若是他还不能在,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?
温宁语塞,要是你不搞什么同进同出的破命令,她也会有自己的军帐的,虽然和别人同一个帐营更不方便。
想到这温宁就歇下了自己想要呛嘴的心思,“将军说的不错,属下的意思是有将军在外面属下更安心了,这样挺好的,属下这便去烧水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