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个心却不能一下子吃下所有的矿脉,此人要么是徐徐图之,准备日后做点什么。要么就是当时他正势微,瞒下矿地就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致了。
楚亦捏着茶杯,淡淡道:“这人我们并不陌生。”
温婉“咦”了一声,“难不成是我们的老熟人?”
楚亦颔首,“没错。”
来南胤这么久,能称得上是老熟人的可不多。温婉琢磨着这整个南胤能被称为老熟人的,除了荣王就是那群老臣了。
可是那群老臣现在把更多的希望,都投注在简家军那笔宝藏上,所以必定不是他们。这样说来,拦下堪舆图的人就是荣王?
温婉沉吟间,胥伯良就按捺不住了,他吵吵着:“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,照顾下我这个半途进来看戏的吃瓜群众好不好,这老熟人谁和谁?神神秘秘的,难不成是那个什么让你们匆匆忙忙到这里的荣王吗?”
胥伯良一语中的,温婉只是略带诧异的看着他,并没有反驳他的话。这让胥伯良愣着说道:“我该不会猜中了吧?”
“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,只是相公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楚亦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你还记得郡守刚刚说了写信给哪个酒楼吗?”
“知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