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的宝石,物以稀为贵,我觉得这正适合我们。”温婉笑吟吟,丝毫不觉得自己拿着这东西充当宝石有什么不对。
胥伯良啧啧道:“心真黑。”
温婉扯扯嘴角,对胥伯良扣得帽子觉得不痛不痒。她抱着小蝴蝶对着楚亦说道:“今天累不累,有什么发现吗?”
楚亦牵起她的手,领着她走进堂屋。边走边说:“不累,发现倒是不少。”
胥伯良双眼打直,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被迫吃一嘴狗粮不说,还就被这么忽视了?他也去现场了呀,他也有发现呀。
温婉可不管胥伯良跳脚的表情,进了屋子之后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,询问河道的事情。
“什么样的发现,是不是能够在那里架水车又不被人发现了?”
楚亦淡淡的嗯了一声,“那处地势有些变化。”他把原先的堪舆图摆在桌上,指着原先那处河道说:“这是十几年前绘制的,如今已全然不同。”
“没错,今天我们去的时候差点没找着那河道,我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做沧海桑田,”胥伯良怀中掏出一张纸,摊开之后比照着原先的堪舆图说:“原先的河道直奔向前,一条弯道都没有所以我们有所忌讳。可是五六年前大胤发生过一次大地震,那次之后地势就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