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而是犹豫起来。
瞧他这模样,温宁生怕这事没戏便赶紧说:“将军,今日换药时军医说了属下这腿恢复的不错,而且现下也够三十天了。”
见简洵仍然迟疑,温宁便又说:“而且,将军属下这身上都臭了,再不洗澡只怕夜里影响将军睡眠。”
“你不洗澡是你不舒服,同我有什么关系?”简洵不解。
“自然有关系!我们同榻而眠,你说我臭臭的,难道就不会熏到你吗?”温宁理直气壮,认真道。
“可你才刚换了药,现下洗澡怕会洗掉新药。”简洵轻笑,又说。
“属下一定小心,绝不让这条腿沾水。”温宁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,简洵到底是没法子再拒绝,便点头妥协:“罢了,若不让你洗又不知得听你念叨几遍,只是一条,你今日若让伤处碰了水,日后便都别想再洗澡了。”
“是是。”温宁嘴角一扬,连连应下。
才刚应完,便又仰着头讨好地商量:“将军,还得麻烦您给属下打些水来……然……然后还得扶属下过去。”
简洵挑眉,无奈又觉得好笑地瞧着躺在床上侧头看自己的林宁。
伺候他时间久了,现如今他使唤自己到十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