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实她心里自是知道这些话不能乱说,尤其她还句句针对荣王,稍有不慎被人抓了把柄恐怕她死都不知如何死的。
若搁从前,她自是谨慎着不敢在简洵面前议论这些,可打从腿伤卧床休养以来,在简洵跟前她好像愈发地大胆起来了。
有些话竟想都不想便能脱口而出,大论朝政更是常事,温宁垂眸,觉得似乎不知从何时起,她好像愈发信任简洵了。
“我若当真,你早不知该被罚几次了。”简洵又是一声冷哼,语气还夹杂了几分傲意。
“是是是。”温宁忙应,“属下多谢将军宽恕,将军大人大量属下委实佩服!”
“兵法学的不知怎样,接话到愈发地快了。”简洵瞧着他。
“将军,属下学了很多了。”温宁赶紧回。
她这几天可没闲着,就床头那些个兵书都不知翻了多少遍了。
对于他这一说法简洵未至可否,只是好心提醒:“总归还有二十几天营中便要举行兵法比试了,你到底学了多少倒时候一试便知。”
“哦,顺便还得提醒你一句。”简洵顿了顿,笑看她,“这营中不乏有作战经验的,就算未曾亲自排兵布阵但上过战场的总归是比纸上谈兵的强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