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把我和外婆住的小院卖了,换了八万块钱。”
俞振轩没有想到莫怡琳的第一桶金是这么来的,有些心疼,但想到边城的小院,还是问了一句,“是上次我去过的小院吗?”
莫怡琳点了点头,“嗯,就是那个。当时我不知道买下小院的是赵爷爷。我们欠了赵爷爷很大的人情,外婆和我都不想再麻烦他老人家,他也不容易,唯一的儿子和媳妇在天野很小的时候出车祸没了。他拉扯天野,还要照顾我和外婆也很辛苦。”
俞振轩想想赵老这个人,两袖清风,除了部队的那个院子还真是没有什么积蓄。
“所以,当时的八万块钱就是我的全部身家,我必须靠它上完大学还要为以后打算,就只能让这些钱生钱了。与其说我有投资天赋,还不如说我求生欲望够强。就像我一个人跑去找外婆一样,我是被逼到绝境了,只有那一条路可走,而且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”
莫怡琳的话无比平淡没有太多起伏,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,可俞振轩却可以想象当年的她是怎样决绝地考入了北京,她没有任何退路,甚至连曾经住过的房子都已经没有了。
俞振轩叹了口气,又紧了紧搂着莫怡琳的手臂,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,“有时候,我真希望你没有现在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