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打着官腔的声音，“你是天使医学网的负责人吗？我这里是西滨市卫生局，想要找你们网站做一个调研，请你配合。”
莫怡琳的目光倏地冷了下来，这哪里是配合调研，听这语气跟调查没有区别，莫怡琳按下了免提，声音放开足够让覃新也听得到。
莫怡琳的声音很冷，但不失礼貌，“请问您是卫生局哪个部门？您要进行的调研得到的是哪个部门的批准，是否有相关的批准文件？请您把这些内容发一个正式的文字资料到我们公司，我们会认真开会讨论是否能够参加此次调研。”
既然是调研，那当然必须得到被调研方的同意才行，强行调研的性质可就变了，除非有正式的调查令，否则卫生局还没有这个权利调查一个合法经营的独立法人单位。
电话那端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，半天没有说话，显然是被莫怡琳的问题给难住了。
莫怡琳就这么听着电话，既不催促也不挂断，最后还是那边的人沉不住气，说了一句“等一下，我过会儿再打过来”，挂断了电话，不过语气明显少了许多最开始的那种官腔和傲慢。
莫怡琳放下电话抬头看了一眼覃新，“我不在的这几天还接到过类似的电话吗？”
覃新的眸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