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再去了解其中的隐情,这些都是我的错。”
老人痛苦地闭了闭眼,然后接着说道:“那个时代信息不畅,我写过无数封信最后都石沉大海了,这是我父母最后辗转捎给我的信,只有一个意思,就是千万不要回来,因为他们当时已经出事了,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晴柔会遭受那样的罪恶。”
莫怡琳接过老人递过来的一封早已泛黄保留了半个多世纪的信,抽出信笺看到日期是六二年,也就是外婆去农村的那一年,信上的内容确实就只有一个意思“千万勿再回来,切记!”可以想象当时外婆一家在国内的处境有多艰险了。
莫怡琳放下信,心里沉甸甸的,那个时代外婆一家是所谓的资本家还有海外关系,生活得没有任何尊严,真可以说是人不如狗。
就是莫爵士回来又能怎么样呢?也许外婆不会再被坏人欺负,也许根本于事无补,谁又说得清呢。
外婆的悲剧,并不是哪一个人的悲剧,而是一个时代的悲剧,在那样一个黑白颠倒、正义颠覆的时代里,人卑贱得如同蝼蚁,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。
莫怡琳轻轻地开口,声音飘渺得让人觉得分外遥远,“一切都过去了,外婆比你想象中坚强,你不必自责。她还有我,有赵爷爷、有天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