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琳不甚在意地淡淡说了一句,“没关系,这样也好,正式道个别。”
莫继钊看着莫怡琳眼睛有些发涩,他知道今日一别再见不知要到何年何月,他甚至想到了自己当年离开上海时登船的情景。
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一个人出门在外,一定要注意安全,照顾好自己。如果可能,尽量每天发个消息报个平安,也好让大家知道你在哪、好不好。”
“不用担心我,莫爵士。谢谢你们过来送我,也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!”
莫继钊有些伤感,怡琳最终还是不肯认祖归宗,“不管你承不承认,你都是莫家的子孙,一家人不必说谢。什么时候走的倦了累了,莫家都是你停靠的港湾。”
其他莫家人也都走了上来,“怡琳,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。”
莫怡琳虽然没有回话,但要说不感动绝对是不可能的。
“等我转身了你再进去。”从来不迷信的莫继钊居然迷信起来,率先转身往回走。他老了,他再也承受不起晴柔的后人出事,哪怕只是一个无稽的迷信他也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。
莫怡琳对着一众的莫家人点头致意,“再见。”上前和依旧绑着绷带的莫屹握了手,“好好休养,莫屹。”
“一路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