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冷地盯住她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呵、呵呵呵……”沐晚闻言偏过头来,她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。头晕目眩中,她只感觉眼前出现了无数个席默临,他黑沉的脸色在她的眼前晃动。
“席默临,其实极力想要忘却、却又偏偏总是想起不堪往事的人是你吧?”她笑着笑着便没有了力气,虚弱地喘息:“因为总是活在陷入往事的痛苦之中,所以你才看不得我活的比你轻松。每隔一段时间便送我去监狱看我父亲……带我去见你的……”
“你给我住嘴!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那原本立在床边的人便如同被激怒的兽一般朝着她扑过来。
席默临的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,他沉怒的眸在这昏暗的室内闪着危险的光。
沐晚已经没了半分抵抗的力气,她甚至连求饶都懒得开口,如同木偶一般躺在那里,任凭呼吸一寸寸收紧……
“先生!您在做什么?!”节骨眼上,张嫂出现在了门口,一声惊呼救了沐晚。
席默临下意识地松开了手,沐晚脱离了钳制,剧烈地的低咳起来。
她还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……
张嫂惊魂未定地端着碗走进来,却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是将碗递过去:“先生,这是您让熬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