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一手横在身前,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紧握住,逼着自己说出口:“我说不要。难道席先生你就这么精力旺盛、欲求不满,连一个正在发烧的病人都不放过?”
她的话刚说完,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地压在了洗手台上。
小腹被迫紧贴着冰凉刺骨的洗手台,沐晚剧颤,却一声不吭。
席默临将她的脸扳起来面向镜子,声音是刺骨玄寒:“看看你自己,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?!”
透过镜子,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她是怎样的一种狼狈。他的手指恶劣地游走,仿佛就是要让她难堪。
洁白的贝齿死命地咬住下唇,沐晚拒绝给他任何回应。
她的冷淡激怒了他,大手一提,她整个人就被迫跪在了洗手台上。额头重重地撞上镜子,整个人以最一览无遗而又屈辱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。
他欺身上来,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,捏住她的下巴,就是要她看进镜子里:“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的身份,不要以为佯装娇弱就可以迷惑得了我。”
肩头的长发滑落,沐晚的脸隐在长发下,低低的笑声传来:“呵呵呵……”
席默临将她的脸抬得更高,透过镜子直盯着她的眼睛,有些恼怒:“你又在笑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