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遮头,我可又花了不少银子。加上你把自己卖给我时我付的那一笔,你说,换你伺候我五年是不是也太不值了?”
当时的她比现在还要不懂曲意逢迎,犹记得他说完后她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要扇过去,却反被他握紧了手臂撂倒在床上,换来一顿难堪的羞辱。
于沐晚而言,席默临就是高高在上的金主。而她,则是那被关在金色牢笼里面的金丝雀,自由、尊严统统被抛弃。
说来讽刺,沐晓第一次、也是唯一一次来这里看她的时候,曾称其为“金屋藏娇”。当然,其中,讽刺意味居多。
沐晚涩然一笑,她自认为金屋藏娇这个词贬义居多。况且这也不算是金屋藏娇,充其量她不过是一个住着金色囚笼的囚徒罢了。
席默临用豪华奢靡来装饰这个囚笼,却依然改变不了他将她囚禁的本质。
往事总是那么的不堪入目,深呼吸了两口气,沐晚逼迫自己从逼仄的回忆中走出来。
从山上走到公交站台用了半个小时,她拦了一辆的士,往妹妹的学校赶去。
沐晓就读在g市一所著名的艺术学院,和著名挂钩,学院的学费当然也是高昂。自从父亲沾染上赌博的恶习,沐家的经济状况就每况日下,再到四年前,父亲失手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