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把它忘掉重新开始,而不是像你和她这样相互折磨两败俱伤,你懂吗?!”
席默临蓦地转过身去。
席辛湄望着他绷紧的背脊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个孩子现在是愈发隐忍、不辨喜怒了。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,唯一能够确定的是,如果再放任他这样自我折磨下去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“默临。”她伸手抚上他的背,语重心长中带了一丝恳求,“你就听姨母一次好不好?放过她,也放过你自己。”
好长一段时间,她都在等他的回答。
“六个月。”
他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:“六个月过后,我和她之间就会彻底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