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膏,显然是骨折了。
他们停在原地没有动,她亦是。双方不知道这样无声对视了多久,那边主动走了过来。
席默临坐在轮椅上,微微仰头看向面前的女人。她眼睛红肿,显然是刚刚才哭过。脸色苍白而憔悴,看起来是狼狈而可怜兮兮的。
扫了一眼前方icu病房的标识牌,他冷冷地笑:“现在躺在里面的不是我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沐晚的眼睫颤了颤,下意识地反驳:“不是……”
“是也没关系。你不是恨我吗?想必早就盼着我死了。不得不说你前男友真的很心疼你,为了你不惜与我同归于尽。只可惜没能要了我的命,反还把自己给搭了进来,你说,这种人是不是很蠢?”
沐晚的脸色愈发苍白虚弱,她太过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。所以清楚的知道此刻这番平静的语调之下,实则潜藏的是多么汹涌的狂风巨浪。
她竭力支撑着,轻声哀求:“他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我。你怎么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,只求你能放过他……”
“放过他?”席默临玩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。“他这可是蓄意谋杀,你觉得,我会放过他吗?”
沐晚身形剧颤。
“知道我准备怎么报复他吗?”席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