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却是没有一丝动摇。那个人的心是这天底下最寒凉刺骨的冰做成的,又或者,他压根就没有心。
沐晚的两个眼眶涩涩的,再流不出泪来。
终究,还是留不住了吗?她早知道,只要是那个人不允许的事,她就绝对做不成。
罢了,罢了。
沐晚拔了针头从床上下来,朝江显璋道:“我随你去。”
沐晓扑过来,那样绝望地喊:“姐姐!”
就连grace都是震惊的,然而她那样聪明的人,又如何不知眼下局势再无扭转可能?
要怪,就怪这孩子与她无缘吧。
谁让她身上背着这沉重的孽?活该此生挣扎在泥沼深渊,永不见天日。
到底还是走了出去,外面的天光几乎要刺伤眼睛。原来前几天那样狂暴的风雨,总还是会过去。
江显璋替她打开车门,这一次,沐晚没有再犹豫,抬脚就要坐上去。
然而刺耳的刹车声响制住了她的动作。
几步开外,她看到那个男人一身黑衣,目光沉沉地朝她走来。
沐晚竟是笑了:“怎么,你还要亲自送我去吗?”
席默临在她面前站定了。
竟是一眼万年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