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揽过姐姐的肩,让语气变得轻快起来。“那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!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?”
嘴上答着好,然接下来吃的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味道。晚间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到家,迎上来问她产检如何,她没说话,只把报告递给他,径直上了楼去。
很累,不是逛了一整天街的那种累,而是由心而发的累。
就那样躺在床上,也不开灯,只想着快点睡去快点睡去,睡着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那么多的抉择那么多的无计可施。
但人没睡着,灯亮了。
席默临走进来,坐在了她的床沿。
“不舒服?”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额头。
沐晚伸出手去拂开他的手,声音里有着一抹僵硬:“没有。”
席默临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却也没问为什么。只是站起身,道:“我去给你放洗澡水,你等下过来,嗯?”
沐晚将手挡在眼睛上,不看他,也不应。
其实她很想喊一声为什么要这么细致入微,她压根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。
然而话到嘴边,却还是说不出。原来她竟这么软弱,软弱到连撕破这层温情面纱的勇气都不再有。
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她从床上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