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手里,你很失望对不对?”
“并没有。”
席默临含糊不清地低笑了一声:“说谎。你不是恨我恨的要死,做梦都想着取我的性命吗?”
那天他回来晚了,将半梦半醒的她抱去洗澡,她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睛,说:“席默临,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?我梦见我把一把刀刺进了你的胸膛。”
沐晚嘲弄地弯了弯嘴角,“是吗?那你怕不怕?”
“我不怕,因为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那样对我的。若你想杀我,上一次就该那样对我了,可是你没有。”
他轻吻她染着凉意的唇,脸上有一抹笃定的笑意:“因为你是这天底下最心软最善良的女人。”
沐晚听着他说的话,只觉讽刺。
最心软最善良吗?他倒不如说她是最胆小最懦弱。
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你把我解开,我自己去洗漱。”
“谁说我喝醉了?”他扬了扬眉,眸子转瞬恢复深邃清亮,“让我放你一个人去,是想逃跑吗?”
面对他刹那间变得锐利的目光,沐晚不躲也不闪:“我不会逃的。”她微微停顿,重复:“我不会逃的。”
然而席默临并没有选择相信她,解了手铐将她抱出花房。可为她洗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