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。
沐晚轻轻地颤,酥麻从被他咬住的那一处扩散开来,蔓延到全身。
她的脸无法自控地发烫,低着头,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前,吃力地分开两人。
“你、你放开我!”
尽管她不愿意承认,可是她还是发现,尽管已经分开了五年,这个男人还是牢牢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。
然而男女体力悬殊,她又受着伤,实际上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。席默临任由她推着自己,按在床侧的手不安分地顺着被子滑进去。
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触到肌肤的那一刻,沐晚瞬间绷紧了身体。她脸红到几乎要滴下血来,低喊:“放开!”
然而那滑腻温润的触感诱惑着席默临,他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抵抗,依旧我行我素肆意流连。
“听恬恬说,你在英国的这五年,从来没有和男人交往过……”他轻吻她的耳垂,哑声道,“那这里,也从没有被别人碰过,对吗?”
沐晚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的触碰,“席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还以为我会为你守身如玉吗?”她偏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,讥诮地笑:“我这五年有没有过男人,你没资格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