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的勤孟远,得你几句犀利刻薄就愤怒暴走,逃往异国?他好不容易一朝得势能证明自己,为的就是一雪前耻,能是你几句劝说就能回头的?你未免想的太过美好。”
然而沐晚不愿相信,“勤孟远是什么样的人,我想我比你更清楚,他比你光明磊落的多。”
平平淡淡一句话,气红席默临一双眼。
好一个初恋大过天!有自带光环的加持,即使犯错也依然是心头的那道白月光。而相比之下,他却只能排在卑鄙龌龊狼心狗肺那一类,且就算是良心发现,也洗不掉“恶人”头衔。
席默临怒极反笑:“是吗?那好,那我倒要看看,他究竟是怎么个光明磊落法。”大掌捉住她手腕将她扯入怀中,他轻薄她的耳垂。“既然你来同我谈条件,那我就回你一个赌注好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拿自己来做筹码,我说过,我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。不如我们来打个赌,如何?”
挣不开他箍在她腰间的手,沐晚只能伸手挡住他流连在她脸侧的薄唇,说:“赌什么?”
“就赌你的初恋情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收手。”他抛出赌注和条件,“这一次我可以答应你放他一马。但如果他不知道收敛,还要与我硬碰硬的话,你就要立刻回到我身边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