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错了。”她低低道一句歉,是垂死挣扎。原以为自己已经不惧死亡,可没想到到底还是怕到极点。
她落到警方手里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最坏的情况无非就是判刑几年。而落到席默临手里,却只有死路一条。
于是露出万般卑微姿态,要求得他哪怕一丝怜悯。苦苦哀求:“那天的事是我发疯,我不该那样对你对沐晚。默临,我知道错了!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。”
席默临弯一弯唇,面色却是清冷:“高抬贵手?那么我问你,那天我让你放了沐晚的时候,你是怎么说的?你又记不记得,当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孙影琪脸色顿时变得惨白。
她怎么会不记得。他说……他说……如果她伤害了沐晚,他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。
惧意袭上心头,无形中像是有只手扼住了脖子,她怕到牙齿都打颤,仍要挣扎狡辩:“我、我没有伤害她……伤害她的人是勤孟远,把人带走的也是他,不是我、不是我!我根本没来得及下手……”
席默临在她对面的椅子里坐下,修长的指间把玩着一支烟,闻言哼笑一声:“是吗?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说,在网上发布那段视频的人也不是你?烫伤沐晚的也不是你?原来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