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抬眸打量。
房间很小,有没有十五个平方?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,一张桌子,一个单门衣柜,就已经占去大半空间。靠墙角放着一只深紫色的行李箱,打开着,里面寥寥几件衣物,已经洗败了颜色。桌子上堆满了碎布和棉絮,桌子旁边的那个纸盒里,则是放着一个个缝制好的布偶。
此时,华容正把那个纸盒从椅子上搬下来,然后抓着袖子在椅子上擦了擦,招呼沐晚:“小晚,快、快坐下。”说着又要给她拿杯子倒水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沐晚喊住她,压下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钝痛,声音疏离而平淡。“你坐下吧,我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华容的动作僵在原地,半晌,她放下手中的杯子,攥了攥衣角,在椅子上坐下来。
沐晚强迫自己,不去看坐在面前的女人的那双瘦骨嶙峋的手,开口:“你昨天在医院,说席默临的父亲邵佳明也没有死,我想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华容小声地说:“他在a市……”
“所以你这次回来,其实并不是想找我,而是为了找席默临,对吗?”
华容抬起头看了沐晚一眼,又在沐晚透着冷漠的目光中瑟缩,飞快地低下头去。“我、我……”
见她半天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