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之后,我偷听到家佣在后花园说话,才知道,原来母亲是流产了,是父亲,逼你打掉了那个孩子……”
“默临!”席辛汵失声低喊,颤抖不能自抑,“你……你在说些什么?”
席默临看一眼母亲,惨淡地勾了勾嘴角。
“她们并不知道我在偷听,只以为这件事在父亲的勒令下,会是个我永远都不会得知的秘密。就连母亲你,也并不知道,当你跟我说你只是普通的生病时,我当时心里滋生的,对父亲满满的怨恨。就是从那时起,我再也不会去挖空心思讨父亲的关注了,我开始恨他、怨他,甚至,开始忤逆他。”
席辛汵捂住嘴,两行清泪自眼中滑落。
“我故意学坏,不去参加考试,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学喝酒抽烟,开始泡吧,甚至打群架。我终于被学校警告,受到处分的那一天,父亲接到电话赶来学校,当着校长的面给了我狠狠一个耳光,打得我耳朵失聪三天。后来我才知道,就因为那天我的闹事,父亲丢失了一个大单,失去了一个举足轻重的客户。”
“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,相反,我还很是自得。因为我觉得我为母亲报了仇,他欺负你,让你伤心,我就不会让他平顺。我还记得我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和他争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