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刮了一半、半边脸还沾满剃须膏的钟晟坐在那里,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。
但钟老板被坑亦不是一次两次,对此类情况已经驾轻就熟见怪不怪,遂捡起剃须刀,自己善起后来。
刮完胡子,他接过老八递来的湿毛巾,问:“有什么新情况?”
老八就压低声音,说:“金叔那边又来话了,说还是改个地点,施南旬前阵子外出已经回来,现在人就在国内。说让我们安排个合适的时间,双方见个面。”
钟晟就冷哼一声:“他说见面就见面?之前安排的好好的说不来就不来,派个千年老二来走过场。毛都没长齐就敢跟我摆谱,让他等着!”
想起那天被放鸽子的事,老八也有些忿忿,“我看这家伙是这两年生意做大了飘了,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,他妈的一个死老头都敢跟我呼来唤去,要不是看在大哥您想要拉拢他们的份上,我先宰了那老秃驴喂鱼!”
“合作共赢是趋势,但如果对方不领情,反而要借此机会一较高下……”钟晟目光森然,“那我会让他们知道,什么叫有来无回。”
“大哥已经有计划了?”
钟晟闻言抬头瞥他一眼,似笑非笑:“姓金的那老家伙的命门在哪里你不会忘了吧?找两个出挑的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