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在身上,省的被人拐走。”
    他从她手里拿出那个小小的指南针,低低地嘱咐着。
    “我有你就好了嘛……”她撒娇地拉着他的手,左晃晃右晃晃,终于是不好意思承认,“而且你给我这个也不一定管用的,还是带着人肉导航仪比较好——省心省力,对不对啊?”
    她依赖地往他怀里蹭蹭,继续撒娇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过了好一会,宁泽宇才回过神。
    他抹了把脸,猛的一惊。刚才那人,不是占仲谋的哥哥占仲辰嘛!脑子突然划过一根针般的刺痛,他推开车门追出去,来来往往的人不停穿梭,他从缝隙中堪堪而过,吸引不少人侧目。
    终于看着两人一同走入酒店,宁泽宇停下脚步,双手撑在膝盖处,低下头,发丝吹在额前。他调整下急促的呼吸,直起身子拨出一个电话。
    “对,马上查。”
    冬日的风是刺骨的电钻,他几乎可以听到划过耳边发出的一声声刺耳的声音。像是玻璃在黑板上重重砸下,拖出去老远的那一声声可以听的人头皮发麻的声音。
    大衣在风中已经毫无作用,可他身上是冰火交织的疼痛。回到车位停放的地方,挡风玻璃处一张醒目的纸条卡在那儿,宁泽宇只看了一秒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