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萌走到书房前,站了一会。
    里面传出白近之的声音,让她进来。
    清萌进去时,白近之正在练习书法。他最爱米芾书法,家中收藏着好些临摹的书法集本。清萌走近一看,他手握毛笔,狼毫笔尖在墨砚上轻轻一蘸,挥笔而就的就是米芾的《箧中帖》。
    他落笔很快,行云流水之后才长舒一口气。抬头看了眼站着许久的清萌,这才放下狼毫笔。
    “我听说你昨日去参加占英辉的寿宴。”
    消息传的很快,尤其是在所谓的上流社会,风吹草动的瞒不过任何人。何况白近之还有个宝贝女儿时时关注她的踪影,恐怕是知道消息的第一时刻就向白近之汇报了。
    想用父亲来压制她,清萌心中暗想,恐怕白澄慕是病急乱投医了。
    白近之这时才好好观察起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儿。
    她的面容很像生母,眉目慈善,宛若出水芙蓉般清丽。身条很好,大约是从小练过舞的原因,即使站着,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    可大约就是太像她母亲的缘故,白近之从来不与这个女儿亲近,尽管他知道她是优秀的。看到她,白近之脑中突然浮现那个叫容雪杉的女人的身影。她从来话不多,但她原先是懂他的才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