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很宽敞,他看到里面坐着的人,那人对他说了一句话,安法洱急忙上车。
透过灯,他看到站在面前黑压压的人。
刚才身在其中并不觉得害怕,此刻见到他竟心中惴惴不安。
“你没事吧?”说话的人是krystal。她脸上满是焦急,刚才借着点灯光,她不是没看到安法洱脸上的伤。说到底,这伤如果不是此刻他受了,说不定就是落在她自己的身上。
想到刚才被几人追着跑的场景,krystal心中惶恐。她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人,他的后脑周正,侧脸线条在黑暗中依旧挺立,她心下觉得安心不少。
疤爷没想善罢甘休。
他想要做的,没有做不到,想要得到的,也没人能抢的去。
在自己的地盘上,丢失掉看中的猎物——就算只是一次,他就会失去做这领头的狮子的权利。疤爷高喊一声:“如果你们不肯就范,就别怪我们的刀枪不长眼了!这么僻静的地方,偶尔少一两个人也是常有的事,你们说对不对!”
坐在驾驶位上的人不置一词,他的手迅速在方向盘上打转,手上的力量很重,车子轮胎滑过地面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他一面看着后视镜,一面手上的动作不停。
krysta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