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仲谋没吭声。
夏钟影的声音像是一汪平静的水，让占仲谋的心都融化了，他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，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力量。
“那个叫戚珊珊的女人，”她咳了咳，说，“妈妈不是很喜欢，但只要你喜欢，我是不会不答应的。但是，仲谋……若是人家对你没有意思，你就早点放手，犯不着的。”
“妈妈，我没有。”
“你不要撒谎。你和你大哥的关系，虽说以前就不冷不热，甚至是结下仇怨了。可是多年前，他为什么赶尽杀绝似的对付你，你就不要再骗妈妈了。放下那个女人，我的儿子，值得更加的。”
“好，妈妈。”他说着，扶住夏钟影的身子，“我现在就希望你能赶紧恢复健康，在这边待一些时候，我陪您回一趟德国，找医生给您再做个检查。要是需要住院，你可千万不能逞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夏钟影拍了拍的手臂，说，“妈妈知道你一直不会让我操心的。只是这件事，关乎你以后的路啊，我不能不小心谨慎。”
“我都懂的。”占仲谋叹了一口气。
他看到夜空中升起的那架飞机。尾部星星点点，在黑夜中格外耀眼。
他说：“我们啊，到时候就还是坐飞机过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