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泰青经常觉得江雪瑞脱口而出一个他的外号,只是每次都很快就改口了,这让白泰青很好奇。
    “啊,没什么。”
    “你说说。”白泰青一脸恳切地说。
    “你好帅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虽然很动听,但是不可能。”白泰青笑了笑说。
    “相公?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那你以后就这么叫吧。”白泰青一把搂过江雪瑞。
    江雪瑞拍掉白泰青的手:“你想得美!我才不会这么叫。”
    “那你说,你每次都想叫我什么来着?”
    “就是不告诉你,怎样?咬我啊?”江雪瑞冲白泰青吐了吐舌头,向前跑掉。
    “我倒是真想呢。”白泰青追了上去。
    “切,精虫蛀脑。”江雪瑞嫌弃地说。
    “我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。”
    跑了一会儿,江雪瑞停了下来:“跑不动了,累死老娘我了。”
    “丫头,不行啊,是不是该被特训了。”白泰青追上江雪瑞说。
    江雪瑞瞪着白泰青:“你是不是忘了水火屋的事情了?我还没有解你的控魂术呢,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啊?”
    “我无所谓啊,能跟丫头一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,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