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总会有的,不急于这一时。而皇兄就不一样了,再等一等,尸骨腐烂,想必肯定有人就要给皇兄草草入殓了。”白泰青说道。
    李远感叹道:“二皇子殿下和雪瑞公主真都是宽慈仁厚。”
    “瑞儿怎么了?”白泰青不知道李远和江雪瑞关系还这么好,竟然能让他发出这样的感慨。
    “我前去雪茹姑姑的寝宫请雪瑞公主来用膳的时候,发现两人关系亲密,远超一般的主仆关系。这才有此感慨。”李远回道。
    “嗯。确实,瑞儿和雪茹关系不一般,就连雪茹的嫁衣都是瑞儿亲手做的。我想我在瑞儿心里的分量都不一定能有雪茹的重。”白泰青像是对李远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    两人溜溜转转走到了大殿的正门,白泰青走了进去,继续见不到头的议政。连着几天,白泰青没有之前忙了,归降的各城的安置,死伤士兵及家属的安抚有条不紊地进行。然后就是白啸火的葬礼。
    江雪瑞在雪茹的陪同下也参与了整个过程,江国的将士也全程观礼。江雪瑞带着雪茹和高等的将领前去祭奠。画像上的白啸火神采奕奕,少年英气,而棺中的白啸火闭着眼睛仿佛在安睡。
    江雪瑞其实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白啸火,如词般仔细端详才发现白啸火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