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你手上死的人，也不见得就比我少。”木芜子说道。
江雪瑞苦笑了一下：“没错，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。因为我而死的人一点儿也不少，不过，和你们恶灵也脱不了干系。和白国开战，是因为白啸火和花土清。和墨国开战是因为墨冥宇也被恶灵附体。还有最后和你们木国开战，就是因为你。”
“即便是因为我们，你也参与了，为什么你就不会被惩戒？为什么只有我们？！”木芜子喊道。
江雪瑞咬着牙，瞪着木芜子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，狠狠地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受到惩戒？我无时无刻都受到了惩戒！就是因为你们！我永远都摆脱不了这些灵魂的折磨，你们，你们只要是能洗涤干净你们的灵魂就可以，若是不行，你们所受的不过就是一遍又一遍你们当年做的恶事，而我呢？我不仅仅是每一次把你们控制在灵丹之中你们狰狞的表情，还有你们的恶念。是你们作恶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！再不济不过是魂飞魄散，一死了之。而我呢，在无尽的生命中，一遍又一遍得重复，越来越多的恶灵，我受的惩戒还不够多吗？还要让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生灵因我而死，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些呢？！”江雪瑞说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睛中掉了出来。江雪瑞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，不仅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