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住。”
平易近人,不娇不躁,淡漠安宁。千殇有些失神,她给自己的感觉有些熟悉,似乎很像一个人,只是像谁呢?
一直想不起来了。
“早晚用一次,淤青会散的很快。”千殇揉了二十分钟,站起来将药膏留给顾明希。
“谢谢。”
千殇欠身离开,直接去了总统办公室,将自己的任务叙说了一遍。
龙裴面无表情的点头,顿了下问,“她怕疼吗?”
千殇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,据实回答,“夫人忍耐力很好,不怕疼。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”
龙裴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扫了一眼白言。白言立刻明白,眼神示意千殇出去。
“你让南司挑几个身手好的保护她。”龙裴低低的开口。
“我一会就去办。”
龙裴站起来走到窗前,孤寂的背影投在地面上,眼底浮动冷光,手指落在窗棂上幽然收紧。
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“白言,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白言摇头,“不过,阁下明天下午公爵的生日会,您要携手夫人一起参加,需要事先通知下夫人吗?”
龙裴沉默半响道,“晚上我会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