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良久,他艰涩的吐出三个字。
这三个字最无用却总在感情里出现次数最多的。
白言放在护栏的手蓦地收紧,低低的开口,“没事,我明白。”
南司的身子僵了下,侧头看着他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诧异,叼着烟蒂的嘴角随即扬起自嘲的弧度,声音沉哑的几乎像是哽咽,“白子言,你能不能别tmd对我这么好!”
连一句质问都没有,没有怨恨。他宁可白言揍自己一顿,骂死自己,他也不想白言继续这样纵容着自己。
至少那样自己心底会好受点。
白言眼眶泛着可疑的红,抑住心底撕心裂肺的痛,装作若无其事。如果可以,他也很想揍南司一顿,很想骂他,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次,和自己去对抗世俗,或者两个远走高飞,找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,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。
南司不会这样做,他也不会。
南司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,南司的母亲身体不太好,需要人照顾;南司的父亲有心脏病更受不了这个刺激。
他不怪南司,真的。
所以他只能加倍的对南司好,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他都好。甚至想告诉南司,“如果她对你不好,或者有一天你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