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疼吗?”澄净的眸光看着他,问的很认真。
“不能。”霍凛墨几乎要翻白眼。
“那说出来又有什么用?”顾明希淡淡的语气,波澜无惊,“别人不能代替你疼,也不能帮你止疼,无法改变,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有些疼,只能自己受着挨着忍着熬着。
就好像阿峥这么多年一样。
阿峥。
想到这两个字,心口猛地抽紧的疼。
霍凛墨视线落在她的伤口上,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她脸上情绪微妙的变化。
刚才她究竟去做什么了?
顾明希眸光看向他,似乎是故意的,加大力气,疼的她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“我真讨厌你这种倔强,想撬开你的嘴比要尼姑419还要难!”霍凛墨挑了挑眉头,似乎在说我就是故意疼死你!
顾明希只觉得他很无聊,垂下眼帘懒得看他。
霍凛墨将绷带系好蝴蝶结,随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。
顾明希要还给他,他一把压住她的肩膀,勾唇坏笑,“你有两个选择,一披着我的衣服回去,二,我把你脱光!虽然我比较希望你选择的后者!”
她的脸色微微一沉,没说话只是甩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