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雨水打湿她似乎没察觉到,直接拉开车门,解开他的安全带,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出来。
白言像是木头一样随着她的动作,没有反抗,也没有问缘由。
他很累,累的什么都不想说,什么都不想问,任由陆半夏送自己回家。
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,也没办法安全的将车子开回去。
陆半夏来过白言的家几次,对于医药箱毛巾摆放的位置大概清楚。
第一次进来时她就知道这个地方是南司送给白言的,这个家虽然只有白言一个人的日用品,但装修风格却处处透露出南司的气息。
心头涌上酸涩神色却若无其事。
白言有多爱南司她比任何人一个都清楚,因为有多清楚所以心动时就有多绝望!
半夏没有任何面红耳赤,尽管是第一次主动解开男人的衣服,看男人的身体。
白言知道她是想为自己的后背伤擦药酒,没有阻止。
半夏看到后背肌肤上几条淤痕,深的几乎要沁出血来,眼眶无声的红起来。
心疼。
毛巾轻轻的落在他的后背上,多一分力气都舍不得,怕他更痛。
白言一直没说话,眸光呆滞的盯着地板,心口的位置一直压抑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