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阁下身边的人才知道,会是谁?
“哪位?”
“是我,陆半夏!”
刑天听到的声音,心莫名的漏跳一拍:“陆秘书长……”她知道这支号码,只是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!
“刑天,我能请你帮我一件事吗?”声音沙哑,有气无力。
“可以!”他回答的干净利落。
“带着楚冰炎来找我。我应该是——”声音一顿,那三个字好像是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挤出来:“流产了。”
音落,眼前一度黑暗,身子直接瘫在管理员身上。
刑天一震,急忙问道:“喂,你在哪里?陆秘书长…陆半夏……”
回答他的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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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墓园,为什么去哪里,他大概知道;只是为什么会流产,为什么谁的电话都不打,只打他的,他不知道,也来不及想。
确认楚冰炎在南司的咖啡屋,刚好是在去墓园的必经之路,他将楚冰炎带上,没有告诉南司,直接赶去墓园。
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。
狭小脏乱的休息室里一张破旧的沙发,空气中弥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