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逐渐恢复清醒,动了动手指,却发现无法动弹。看到右手裹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绷带,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受伤了。
    还有一个地方,也受了伤,伤的比右手更痛,更深,疼的钻心刺骨。
    手指缓慢的移向自己的小腹。
    这里,空荡荡的。
    一种女人天生的直觉,孩子,已经不在了。
    白子言死去的三年后的同一天,她失去了人生中第一个孩子。
    也是同一天,她知道那个说着“此生不欺”的男人一直在骗自己。
    讽刺,真的是太讽刺了。
    守了她一夜的刑天见她醒来,莫名的松一口气。
    “陆秘书长,恭喜你,死而复生。”
    昨晚她被送到皇家医院,还在大出血,楚冰炎保守估计出血量起码在600cc以上,心跳都快要停止了,情况危急。
    输血,抢救,看的他整个人都傻住。
    不知道那么单薄的一个女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到自己过来!心底像是打翻百味瓶,一时百味杂陈!
    可是他没有怀疑陆半夏的意志力。以前他是秦南司的手下,她跟着白子言,接触不多,可他知道她有多坚强,坚强的让很多男人都爱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