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跳,那点酒精度对他而言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。
    他将室内的温度调高点,又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,低眸看着她沉静的睡姿,心里好像有一根猫尾巴在甩啊甩的,温暖的,痒痒的。
    卸下秘书长一职,她不在那么遥不可及,身上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,多了一份从容,温和,平淡,两年的时间让她的尖锐被磨平,更加的远离世俗,尘埃。
    盯着她,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,弯腰,脸凑到她的面前,相差不过几毫米……
    忖思片刻,他站直了身子,薄唇逸出无声的苦笑。
    他不能趁人之危。
    而且有些事一旦捅破,便没有回头之路,他不想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时去捅破那张纸,让两个人连朋友都无法做。
    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,他愿意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守护,在她准备好以后,他愿意以爱之名,保护她。
    说他迂腐也好,说他不够男人也罢。
    他宁愿为难自己,亦不远为难她一丝一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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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医院病房,医生带着护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