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一直冷冷清清的,像是让姚玉热脸贴冷屁(股)。按道理说佣人们都会觉得是陆半夏不懂分寸,不好相处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们一点也不讨厌陆半夏,不觉得她很难相处,比起姚玉的温和,她们更喜欢陆半夏的清冷。
只要不是犯太大的错误,陆半夏是不会和佣人计较,日常生活中她不怎么和佣人谈话,但言语举止都透着一股宽容。
姚玉温和是温和,但说不上来,就是有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“不用,我还有事。”陆半夏无动于衷的声音回答,顿了下,步伐已走向茶室,“我去见父亲!”
“哎,好,等和你爸爸谈完再说!”
陆半夏敲茶室的门,听到陆恒的声音,将和门拉开,脱鞋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陆恒坐在榻榻米上,面前的水刚好煮沸腾了,咕噜噜的顶着壶盖。白烟缭绕,满室的茶香,沁人心脾。
陆半夏在他的对面坐下,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镊子,“我来吧。”往茶壶里加茶叶。
陆恒打量着她,黑眸复杂而隐晦,声音低沉,“这两年吃苦了?”清瘦成这样!
陆半夏眼帘都没掀一下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陆恒沉默片刻,开门见山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