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半夏没说话,水开了,茶叶在透明的茶壶里翻滚,她开始烫茶具,伸出手时掌心的疤痕展露在陆恒的面前。
他盯着她的手,眼神沉了沉:“手上的疤怎么回事?”
陆半夏的动作稍有滞泄,扫了一眼掌心的疤痕,扭扭曲曲的,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,将掌纹给活生生的断开了。
这条疤痕提醒着她那一夜孩子是怎么流掉了!
当时痛彻心扉,现在云淡风轻。
“两年前出了点事。”
陆恒见她不愿意说两年前具体发生什么事也不再追根究底,这个孩子总是冷面冷心的,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。
两年前发生的事,他到现在才发现....于她而言,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!
第一道茶烫茶具,第二道茶沸腾后,陆半夏为他斟了一杯,递给他:“父亲!”
陆恒神色一震,眼神里涌动着异样的涟漪,接住微烫的茶盏,唇瓣扯了扯:“你,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父亲!”
陆半夏清澈的眸子凝他,双手捧着浮龙杯,薄若蝉翼睫毛遮住眼底黯淡的光:“小时候在心底埋怨过您为何对我如此冷漠,其实埋怨何尝不是一种在乎。对外界我宣布脱离关系,放弃遗产继承,